"陈婶，您放心。"林小满收起笑容，"我有分寸。"
陈婶叹了口气。作为当年的知情人，她清楚林小满的真实身份。但她更清楚，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夜幕降临，林小满收拾完摊位，推着三轮车往家走。路过一家茶馆时，她停了下来。
茶馆里，小张正在擦桌子。看见她进来，使了个眼色：有情况。
林小满在角落坐下，要了壶茶。没多久，老李拄着拐杖进来了。
"小满啊，今天生意怎么样？"老李大声问。
"还行。"林小满给他倒了杯茶，"老李叔最近腿脚不好，少出门走动。"
老李接过茶，压低声音："城南的事有眉目了。那个工业园，是个幌子。他们在地下建了个仓库，专门存放......"
话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有人在马路对面吵架，声音很大。
老李立刻住嘴，端起茶杯假装喝茶。林小满也不动声色，转头看向窗外。
街对面的夜市摊位前，两个人正在争执。借着路灯，林小满认出其中一个是王大妈的儿子。
"有意思。"她轻声说，"他们果然坐不住了。"
老李点点头："最近要小心，他们可能会......"
"我知道。"林小满打断他，"您的腿，也该好好养养了。"
这是暗号：最近不要再见面。老李会意地站起来："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
林小满目送他离开，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推着三轮车往家走时，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进了小巷。
是白天那个打听她的"小贩"。
林小满视若无睹地走过小巷。今天的试探太多了，看来他们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但这正是她想要的：让他们乱了阵脚，才好找出破绽。
回到家，林小满关上门，取出一个笔记本。这是她这三年来收集的资料：每一个参与谋害母亲的人，他们的底细、弱点、关系网，都"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717850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