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楚崩溃了，她在电话那头大喊：
“不！不是我！我是小小的妈妈，我怎么会害死她呢？！”
“陈泽，你回来！你给我回来！”
“哈哈哈！我给小小报仇了，小小才不会恨我，她最喜欢妈妈了！”
我不想再听沈幼楚的胡言乱语，直接挂断了电话。
晚上，沈父告诉我，沈幼楚自杀了。
这一次，她没有救回来。
沈父只有沈幼楚这么一个女儿。
沈幼楚死后，沈父声音里都带了丝疲惫。
“陈泽，我替她跟你说一句对不起，如果可以，你把小小的骨灰带回来安葬吧，幼楚最后的遗愿就是能陪在小小的身边。”
我拒绝了。
“这里的风景很好，小小会喜欢的。”
沈父无言，只道尊重我的选择。
我将小小最喜欢的玩具放在了她的墓碑前，轻声道：“小小，爸爸来陪你了，今天是小小生日哦。”
没人回应我，只有风拂过我的脸，似乎在替小小跟我说话。
“小小说她知道了，她说爸爸要开心哦。”
付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第一次签起了她的手：“好。”
我们都要开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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