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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就急不可待地冲出了门。
我惨然一笑。
往小红薯上上传了结婚证和接吻视频后,我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上了出租车。
12
到欧洲时,已经是第二天。
刚下飞机,消息就争先恐后地涌入手机。
其中陆星河的未接来电,足足有39个。
甚至比我被尾随那天给他打的电话,还多一个。
向晚,你在网上发那些是什么意思?
你在哪里,我们谈谈。
老婆,你人呢?家里没找到你,学校你也没去。
向晚,你们学校领导说你出国了!你到底在哪?
我不胜其烦,干脆把他拉黑。
方一洲的电话进来了,
“向晚,你这回可真是干得漂亮!”
“你把结婚证一发,那汉子茶在网络上名声可是彻底烂透了。”
他忍不住啐了一口,
“你走那天,她用跳楼威胁,把陆星河骗去酒店,竟然给他下药,想带球上位!
结果因为行迹鬼祟,被酒店举报了,警察把他俩当扫黄的对象给抓走了!”
方一洲在电话那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却笑不出来。
本来以为听到这些至少会难过,但是事到如今,我已经麻木了。
在国外读博士后的日子,生活简单而平静。
仿佛回到了大学时光。
这一批读博士后的人里,只有两个中国人。
另一个叫苏睿,好巧不巧,他跟我来自同一所学校。
我们自然而然地走得近些。
陆星河换着号地联系我,却被我一一拉黑。
一天从教室出来,灯下有个人影晃动。
见我出来,那人冲上来死死攥住我的手腕,我这才看清他的脸。
竟然是陆星河。
一段时间不见,他清减了不少,原本合身的衣服变得松松垮垮"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702804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