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被最亲的人拉进无间地狱的感觉吗？”
我怒吼着，无尽的痛楚渐渐被复仇的快感所取代。
他跪在地上。
卑微可怜地乞求着我的原谅。
周遭的宾客不屑厌恶的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打量，曾经他引以为傲的自尊现如今被我统统碾在脚下。
我松开了他，眼底浸满恨意和嫌恶。
“阿璐，你要怎么报复我都可以。”
“可你不要用这种目光看着我好不好？”
“我求你了。”
我笑了笑。
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拿出把小刀，冰凉的刀尖抬起他的下巴。
“好啊。”
“你杀了夏笙好不好？”
“杀了她，你再自杀。”
我的语气温柔，唇角勾起。
陆知行定定地看了我许久，然后缓缓地吐出一个好字。
他拿过小刀。
身侧的夏笙早已慌不择路，正要跑的时候，跟着陆知行的保镖拦住了她的去路，如同半年前的我，无助，恐慌。
被嵌住双臂，任人宰割。
“乔璐，你这样是教唆杀人！你也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轻声笑了笑，带着几分病态的阴鹜：“这个时候来跟我讲法？”
“夏笙你利用陆知行来对付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自己也犯法了？”
夏笙惨白了脸，拼命地挣扎。
陆知行一步一步地靠近她。
看啊。
他爱过谁呢？
曾经为了夏笙将我弄得半死不活，现在又为了我，想送她下地狱。
真是可笑极了。
“阿行，你不能这么对我！这三年是我在你的身边陪着你，是我在你自杀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救了你，你不能这么对我！”夏笙哭着喊着。
陆知行停下了脚步。
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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