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34309657" ["articleid"]=> string(7) "465504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7章" ["content"]=> string(1966) "好路,你个娘们儿……”
杨氏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在风岭村而是在我赵家。
语气一下子弱了起来,道,
“你做娘的要懂得替孩子铺路。
“要我说,学堂读个十年也未必能中个秀才,贵人给阿贵指条路那都是能捡着金子的。”
我故作担忧,
“可据说,这位陈小公子名声不太好听……”
“你知道个屁,陈兄父亲可是个大官儿,招人嫉恨罢了。”
连刘英都过来拉我,
“娘你别管了,阿爹和哥哥说的肯定没错,别平白挨他们打了。”
我看了一眼英儿,有点心疼,温温和和地笑应,
“也是,婆母到底比我眼光长远一些。”
“可不是,我吃的盐比你走的路都多。”
杨氏很受用。
但还没过半个月,乐极就生悲了。
陈博玉在绮玉楼轻薄了一位年轻的花魁。
而那花魁是安昌伯爵府家大公子周恒的早早看上的。
陈博玉眼界短浅。
自以为安昌伯早已落魄,便只用下体思考欺辱了那位花魁。
花魁原本以为和伯爵公子两情相悦,不必再受烟花地之苦。
却一朝梦碎,直接从绮玉楼上跳了下来。
直待陈博玉在兴道坊骰子摇得兴起,被周公子率人掀了赌桌,跪在周公子脚下时,他才反应过来叫苦不迭。
于是他想了个“妙招”。
将所有的作为全部推到了他的小弟——刘贵身上了。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刘贵并不冤。
令那花魁不堪欺辱跳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确实是刘贵压上去的。
他以为不过是拾人牙慧收个摊子。
却没想送了半条命。
刘贵被打得半烂的身子是在半夜里梆子敲了两声之后,扔到赵家门口的。
晦气。
刘长富原本气呼呼要去报仇。
直听"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68887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