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不懂事，哪知道相公真心对我好，好在我父亲母亲会看人，不然也不能将你留在赵家，自然是认你作一家人了。”
刘长富被我说的蜜意上了头，拉着我便想往我的厢房去。
我忍着肚子里翻涌的不适，挣开了他的手。
“相公还是早早收拾下，尽早接婆母来京城相聚吧。”
刘长富讪讪丢开了手。
想想还是接寡母来京城享福重要，叮嘱了我几句就回了房。
看着他转身的背影，我不再挤出那点难看的笑。
进了书房，重新翻起《大周律法》细读起来。
“娘！”
刺耳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刘贵站在书房门口，背着光，我眯着眼也看不清他的长相。
光有点刺眼。
十三年前我生他时，头胎难产。
气息虚浮的时候往外看也是这样刺眼的光。
那时我在想，要是就这样死掉就好了。
现在我定睛看向他，想，要是他就这样死掉就好了。
刘贵又喊了我一声。
我回了回神，朝着他笑了，
“怎么了阿贵？”
“娘，你知道外面的人给你编了一个小曲传唱吗？”
刘贵的语气充满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戏谑。
我还真不知道。
“哦？什么小曲？”
“叫《京城织女》，唱的可好听了，娘你看，她们把你比作天上的织女呢。”
我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织女？
是那个神话里，被凡间男子抢走羽衣只能留在凡间生儿育女的织女吗？
我觉得可笑，世人都在歌颂牛郎织女伉俪情深。
可哪个世人又真的愿意自己或是自己的女儿变成下一个织女？
那传唱歌颂的到底是谁？
是牛郎们吗？
“娘你不会真的觉得自己是神仙下凡，可以在我"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68887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