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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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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950) "了一半，只能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凉。
心跳慢了，血流缓了，她眼底只剩下了凄凉之意。
弥留之际，她接到了两通电话。
一通是沈随风的。
入耳却是姜柔娇滴滴的求饶声，和沈随风压抑的喘气声。
“唔！沈哥哥，我今天差点就死了，还好有你，姐姐真是太可怕了。”
“那种恶毒的女人，我绝不会放过她，乖柔儿，给我，明天我替你讨回来。”
“……”
第二通是罕见病的专家。
“姜小姐，我们近日的研究突破了您这种罕见病的治疗，还请你打完最后一支特效药赶来医院，您还有希望。”
“不用了。”
姜芷晴坦然拒绝，任由自己最后一口呼吸散入空中。
沈随风，不用来找我讨债了。
你已经……夺走我一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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