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抚张莉的脸："我把你送给他们抚养，但我一直在看着你。你进入会所，不是巧合。"
"你在说谎！"张莉的声音颤抖。
妈妈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这是你三岁时的照片，后面有你父亲的笔迹。"
张莉接过照片，手指发抖。那确实是她父亲的字迹："对不起，我们不能给她完整的家..."
"而你，"妈妈桑看向我，"你父亲的那个案子，受害者是我的另一个女儿。"
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什么？"
"你父亲包庇罪犯，害死了我的女儿，"她的声音依然平静，"我花了十年，布下这个局。"
莉莉丝突然笑了："你说错了一点。"
她从裙子夹层里拿出一支录音笔："这个，才是真的。"
妈妈桑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你..."
"我是警方的卧底，"莉莉丝直视她，"已经潜伏了三年。"
她按下录音笔的播放键，里面传出妈妈桑和各路权贵的对话。
妈妈桑的脸色变了："你知道得太多了..."
她打了个响指，保镖掏出枪。但莉莉丝比他们更快，她撕开裙子，里面是警用防弹衣。
"别动！警察！"大门被撞开，荷枪实弹的警察冲进来。
妈妈桑却笑了："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她按下手腕上的按钮，地下室的灯光全部熄灭。黑暗中，一阵浓烈的香气弥漫开来。
"这是我特制的香水，"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十分钟内，你们都会失去意识..."
枪声响起，但已经晚了。那股香气越来越浓，我感觉意识在模糊...
最后一刻，我看到张莉从贴身衣物里取出什么，塞进了妈妈桑的口袋...
意识恢复时，我躺在一间装修奢华的密室里。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香水的味道，但已经淡了许多。
张莉和莉莉丝躺"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684548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