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远站在门口："李书记，我父亲是您杀的吗？"
办公室的空气凝固。李书记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你见过Sarah了？"
"为什么？"
"你父亲是个好人。"李书记叹了口气，"太好了，好到不懂得变通。"
"所以您就杀了他？"
"我给过他机会。"李书记站起身，"就像现在给你的机会一样。"
沈明远掏出手枪："您觉得我会接受吗？"
"你没得选择。"李书记打开抽屉，"你以为Sarah告诉你的是真相？她只是在利用你。"
"您有什么证据？"
李书记拿出一份文件："这是Sarah的真实身份。她不是CIA，而是俄罗斯的特工。北海项目，是她的任务目标。"
沈明远接过文件，快速浏览着内容。每一页都印着克格勃的徽章。
"你父亲死前，也是这样站在我面前。"李书记的声音很轻，"他也是这样，拿着枪指着我。"
"您杀了他。"
"不，是Sarah杀了他。"李书记露出悲悯的表情，"你父亲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她不得不杀人灭口。"
沈明远的手指扣在扳机上："您在撒谎。"
"你的选择。"李书记重新坐下，"茶要凉了。"
办公室的灯光忽然熄灭，一声枪响划破黑暗。当灯光重新亮起，李书记倒在血泊中，而Sarah站在窗边，枪口还在冒烟。
"他说的是真的。"Sarah收起枪，"我确实是俄罗斯特工。但杀你父亲的人，是他。"
沈明远的枪口对准Sarah："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你父亲临死前，把真相告诉了我。"Sarah从窗边走来，"北海项目不只是军火走私，更是一个间谍网络的中转站。李书记，是俄罗斯在中国最重要的资产。"
"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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