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楼下吃过了。”
我帮她把筷子掰开，放在她手里。
笑笑没动，仿佛求得证实一般看着向庭舒。
我也抬头盯着他看。
“她吃过了，我看着她吃的。”大概是被两道目光盯得不自在，向庭舒不自然地笑着说。
“你妈妈......不会说话？”送向庭舒出医院时，他犹犹豫豫地问。
“她是个傻子，不是我妈妈。”
“哦——亲戚吗？”
“捡来的。”
“你偷钱......是为了她？”
“嗯，她孩子病了。”
“你人还挺好。”
“......”
离开医院前向庭舒给了我他家住址和串号码，我也把旧屋的地址写给了他。
收拾书包时，发现掉在一边的证件照。
是向庭舒的。
照片上的人白衣黑发，清明爽朗，看着干干净净。
不像我，由内到外，都肮脏不堪。
天气渐暖，小春阳慢慢长大，迎来第一个夏天。
让小春阳忍了很久，放暑假了才带他去集市买几件夏季的衣服。
笑笑抱着小春阳围绕小摊转圈圈，我挑完小春阳的夏衣，瞄中一件好看的连衣裙。
“去试试。”
我从笑笑怀里接过小春阳，推她去由棚子和布组合的简易试衣间。
第一次从笑笑脸上看见害羞的表情，她双手拽着裙摆，扭捏地站在我跟前。
闪烁微眨的双眸中分明盛有一丝期待。
“真好看！买下来吧。”
笑笑抬眼看我几秒，重重地摇头。
老板将换下来的连衣裙挂了回去，笑笑伸手还没碰到裙子，又连忙缩回去，拉着我跑向别处。
“还有东西没买呢。”
笑笑力气大的出奇，一路给我拉出了集市。
“刘彩云！”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67728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