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
小七和吴妈带着林杰先一步下了楼，我让何妈与小小守着门。
“莫姑娘，有一桩买卖，想不想合作？”
莫如梦拢了拢身上的布料，眼底闪过不可思议，“林夫人不打骂我一番，以解心头之恨？”
“叫我姜小姐便好，至于林夫人，我听着恶心。”我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意，“你我联手毁了林杰，如何？”
“姜小姐，您这样做，不怕东窗事发，林家报复你吗？”
“莫姑娘难倒不想离开醉烟楼么？”
莫如烟左右也不愿放弃林杰这蠢货，我也懒得干涉，但若我与她联手，会少很多麻烦。
“那我如何联系姜小姐？”
“我的人会联系你。”
“成交。”
林杰逛窑子被正房夫人当场抓住并动了粗，这消息如雪花一般，一顿饭的功夫，传遍了江田郡的大街小巷。
林氏那老婆子，自然得翻眼骂几句。
我已经是死了一次的人了，那老婆子骂我一句，我便顶一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归了西。
4
新婚回门日。
林杰破天荒的腆着笑，事事亲力亲为。
如此好夫婿，就连吴妈与何妈，恍惚了神，明里暗里提醒我是不是对姑爷太过分了。
过分么？
上一世他同我成婚时，日日逛青楼不说，隔三差五的往家中带青楼女子，夜夜笙歌。后院里的美妾通房门，林府都快塞不下了。
挖眼断肢之恨，岂能轻易翻篇？
我忍着恶心，同林杰回娘家。
看见爹娘兄长时，我几度红了眼，失了态。
“明珠，你可是受委屈了？”兄长看出了端倪，斜眼瞥了瞥边上的林杰，“你若受委屈了，便同哥哥说，管他何许人也，敢伤姜家女儿，胆肥了。”
“哥哥说笑了，我只是想你们了。”
此时为时过早，不宜动林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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