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34003332" ["articleid"]=> string(7) "460791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032) ">她眼中的光一点点黯淡,脸上尽显失望。
妈妈不死心,又跑去县里上诉,警局让她再交一份验伤证明。
可她的伤已经大好了,医生说再验也定性不了什么。
妈妈执着要验,最后凭着鉴定结果,和我的口述证词,法院审了足足三个月,判了爸爸两个月。
爸爸服刑临走时,恶狠狠的看向我们:“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要是敢起诉离婚,我让你一辈子也见不到夏安乐!”
那一刻,我在妈妈眼里看到了害怕、恐慌。
果然,爸爸服刑回来,又将妈妈暴打一顿,我被妈妈护在怀中。
“老子让你报警!”
爸爸抓着妈妈头发往墙上撞:“贱婊子,胆子大了是吧!”
男女力量悬殊,妈妈毫无还手之力。
抱着头苦苦哀求:“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
奶奶坐在旁边当看不见。
我上前想阻止,被爸爸一巴掌扇得耳朵嗡嗡作响。
我抱着爸爸大腿:“爸爸,别打妈妈了,我不上学了,我以后会很乖,长大出去打工挣钱都给您,求您了!”
爸爸像听不见,将妈妈往死里打,直到傍晚,他打累了才肯罢手。
我跑去二伯家,喊二伯赶紧将妈妈送去医院。
医生看到我们,眼里诧异,直接喊来护士将妈妈推进手术室。
这次等待手术室外的,只有我。
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煎熬,医生下了两次病危。
我害怕的躲在角落哭泣。
“病人脾脏破裂,出血量过多,能不能活过来看她的造化。”
我很害怕,如果妈妈死了,我该怎么办?
痛苦像是一条无形的锁链,紧紧勒着我,让我无法挣脱,无法呼吸。
5
妈妈醒来是第三天的下午,脸色惨白如纸,眼窝凹陷,老了十岁。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报警,控诉爸爸家暴。
医生在旁边说:“"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625167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