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沉默了片刻，突然压低了声音："其实，我这里有一个实验性的治疗方案。理论上来说，成功率能达到百分之八十。但是......"
"需要多少钱？"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五十万。"他说这个数字时眼神有些闪烁，"不过这个疗法还在临床试验阶段，需要特殊渠道。而且......"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打断了他的话。是实验室主任李向阳发来的消息：
"张雨，今晚七点，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关于你的催化剂项目，有重要的事情谈。"
"抱歉，王教授，我先看个消息。"我快速回复了一个"好的"。当我抬起头时，却发现王教授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是实验室那边有事？"他看似随意地问道。
"嗯，主任找我谈催化剂的事。"我下意识地回答，但说完就后悔了。这个项目一直是高度保密的，连实验室的其他人都不太清楚具体内容。
王教授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你的研究我一直有关注，最近有了重要突破是吗？"
"还在实验阶段。"我含糊地说。事实上，这个新型催化剂的研发已经接近尾声。如果成功的话，能让某些重要化工产品的生产成本降低40%以上。这是我三年来的心血，也是我博士论文的核心内容。
"那你先去忙吧。"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关于治疗方案的事，明天我们再详细谈。"
走出医院大门时，雨下得更大了。我漫无目的地在雨中走着，任由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脑子里一片混乱，既有对妈妈病情的担忧，也有对研究项目的思考。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走到了化学系大楼前。这栋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灰色建筑在雨中显得格外压抑。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七点了。
李主任的办公室在四楼最里面。推开门的瞬间，一股熟悉的味道让我愣住了——这味道和王教授办公室里"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615157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