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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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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0) "那样冷漠地转身离开。
可这一次，他却像是变了一个人，站在那里迟迟没有动弹。
他看着千歌，声音低沉而沙哑：“千歌，爸爸不是故意让你受委屈的，那时候爸爸……爸爸糊涂。”
我拉着千歌继续往前走，不想再听他任何解释。
他的错已经太多，早就无法用一两句话弥补。
回到家后，我努力控制住情绪，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千歌安静地坐在餐桌前，低头摆弄着手里的画笔。
我知道，她的心里其实并不平静。
“妈妈，爸爸真的知道错了吗？”
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的心猛地一揪，却还是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容：“千歌，妈妈已经告诉过你，爸爸不值得我们再去留恋，对吗？”
千歌点点头，但过了一会儿，她又低声说：“可是……妈妈，我还是会羡慕那些有爸爸的小朋友。”
我的手一颤，握住了她的小手：“对不起，千歌，是妈妈没有办法让你拥有一个真正爱你的爸爸。
但妈妈会永远陪着你，不管发生什么，妈妈都不会离开你。”
千歌点了点头，靠在我的怀里，没有再说话。
晚上，我把千歌哄睡后，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月光，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天陆时宴的样子。
他憔悴了很多，眼神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疲惫和后悔。
三年前的他是高高在上的，是冷漠无情的。
可如今的他，却显得落魄又孤独。
但之前的六年已经耗空了我，我没有力气去原谅他。
但我没想到，他的执着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
接下来的几天里，陆时宴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我们家楼下。
他像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份，也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就这样站在楼下，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有一天，我带千歌去上学时，他拦住了我们：“千歌，爸爸买了一套你最喜欢的画笔。”
千歌只是看了一眼，便冷冷地转过头：“叔叔，我不需要。”
陆时宴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但他很快又挤出一抹笑容：“没关系，爸爸可以再买，千歌需要什么，爸爸都可以给你。”
“那你能让我妈妈不要再伤心了吗？”
千歌突然抬起头，直直地看着他。
陆时宴愣住了，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像是被这一句话击中了什么。
“我以前的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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