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4397916" ["articleid"]=> string(6) "458035" ["chaptername"]=> string(27) "第12章 无药可救了!" ["content"]=> string(6597) "

“大爷!”

荷塘湾别墅里有很多仆人,这些人包括保姆、园丁、厨子等,而且大多年龄很老,都是跟了苏鸿鹄大半辈子的下人。

此刻看到苏天河回来,都恭敬的迎了上来。

苏天河不仅是苏鸿鹄的大儿子,更是未来苏家指定的接班人,在他们心中,也有着崇高地位。

“行了,你们都出去,我带了一个人回来给父亲看病,没我允许,任何人不准打扰。”

苏天河摆了摆手,其实他也是怕让这些下人知道他带一个傻子回来给父亲看病,会引发议论,他可丢不起那个脸。

仆人们表情错愕,不是一大早把老爷接出去看病了么,怎么又回到家里了?

而且,大爷也没带什么医生回来啊,就只带了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难道是他给老爷看病?

但他们也不敢乱问,只好将信将疑的走了出去。

“行了,你说我父亲的住处有问题,现在你随便看吧。”苏天河淡淡说道。

叶枫看了轮椅上气息微弱的苏鸿鹄一眼,平静道:“先说好,如果我给老爷子治好了病,可不是白费功夫,我需要一笔诊金。”

“诊金?”

苏天河闻言冷笑,终于把那点小肚肠都暴露出来了么,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就先索要起诊金了?

要是叶枫真瞎猫碰上死耗子,治好了苏鸿鹄,不要说诊金,再珍贵的东西苏家都能给,可如果到头来他只是在装神弄鬼,他能不能走出苏家的门都不好说!

“你要多少?”

“十万!”

叶枫不假思索,就报出了一个数。

他原本可以索要更多的,但这笔钱早晚会让墨紫薰知道,怕吓住她,而一个傻子身上也不可以带太多钱,所以要个十万就足够了,帮墨紫薰买辆小车不成问题。

谁想,苏天河听到这个数字,更笑出来了,表情竟然带着浓浓的不屑和鄙夷!

十万块对于一个傻子来说,或许是天文数字了吧?殊不知对苏家而言,那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他要是真能治好老爷子,别说十万,十个亿苏家也拿得出来啊!苏家的钱海了去了,只是换不来老爷子的命!

而且,叶枫越是报的数字低,苏天河就越是质疑他的能力了,正所谓便宜没好货,叶枫要是真有自信,索要天价才更合理,现在分明是把握不大,不靠谱。

“你别啰嗦了,快看吧!”苏天河不耐烦道。

叶枫也不客气,就在别墅内转悠了起来。

后面苏天河亲自推着苏鸿鹄,黑脸跟着。

只见叶枫在别墅里里外外转了一圈儿,最终脚步还是停在了客厅里。

他眯起眼睛,仔仔细细看了看客厅正中悬挂的一副古画,指着问道:“这幅是明朝唐伯虎的清溪松阴图,不错,是真迹,应该是天价购得的吧?”

苏天河有些意外,没想到一个傻子还懂得鉴别古画。

“不错!这是我父亲一个老战友送的。两个月前我父亲搬家,那老战友用这幅画来贺他乔迁之喜,那人现在也是江南的顶级富豪,在一场拍卖会上以大价钱购来,是真迹!”苏天河淡淡道。

“那位老朋友是好意,可却办了错事。”叶枫细细观赏着那副画,淡笑道。

“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苏天河冷冷问。

而被他推着的苏鸿鹄,也因突然听到叶枫说这幅画有问题,艰难抬起头来,疑惑看向叶枫。

“如果我没猜错,老爷子的心绞痛,也是在两个月前开始的?”叶枫问。

苏天河愣了一下!

“对!这你倒说准了,我父亲的心绞痛,确实源自于两个月前,但你不是说了么,这是他搬家之后引起的,跟这幅画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叶枫微微一笑:“我同样说过,老爷子的身体很健康,没有毛病,之所以心绞痛,就是因为这幅画!”

什么?!

听到叶枫语出惊人,苏鸿鹄和苏天河父子,同时懵了!

他是在说疯言疯语么?

人的心绞痛,竟然是因为一幅画?

这不是鬼扯是什么!

“你少胡说八道!”

苏天河忍无可忍:“你现在是找不出我爸的病因,就随便归结到一幅画上是吧?天底下唐伯虎的真迹多了,也没听说谁家挂了能引发心绞痛的,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叶枫摇头叹了口气,他不怪苏天河没见识,少见的人,才会多怪。

他看着那副画,继续说道:“唐寅的清溪松阴图,画的是一位高士坐在松荫下静观,松树与岩壁之间的杂树相迎相合,近树作夹叶,岩壁用苔点,虽无瀑布,却见溪流轻泻而出,意境高远!这幅画本身也是唐寅的代表作,不过——你们对唐伯虎这个人的人生经历,了解多少?”

苏鸿鹄和苏天河双双一窒,随即,疑惑的摇摇头。

叶枫依然凝望着那幅画,就像在看着一位旧识和老朋友:“唐寅的名气很大,在当年,号称江南四大才子之首,但他的一生其实是极为坎坷悲惨的。”

“在他人生最得意之时,一场足以改变他人生的牢狱之灾随之而来。到了晚年,他更是流离失所,郁郁而终。这一幅清溪松阴图,正是他晚年的作品之一,可以说,他在画这幅画时,整个人都是很癫,充满怨气的。”

“对文人来说,怀才不遇是最痛苦、最悲惨的一件事,这幅清溪松阴图,充满了唐伯虎的怨气,久而久之,渗透到画里,就形成了一股戾气!”

说完,叶枫转身看向苏鸿鹄:“这老爷子,本是富贵命,但印堂发黑,眉间含煞,正是受到了这股戾气的影响,所以才会引发心绞痛,无药可医。”

“是……是这样的?你不是在信口胡诌?!”苏天河听叶枫说的头头是道,不禁也有些动摇了,不确定的问。

“当然。”叶枫点头。

“那你怎么会对唐伯虎这么了解?你不是说没人清楚他晚年的经历么?”

“因为我认识唐伯虎,他是我朋友。”

苏天河这一刻,真想狂扇自己两个耳刮子!

不愧是傻子,这种话都说的出来,简直就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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