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不可能再爱我。”
“那第二个问题，我还想问问，你，能不能原谅我？”
我脸色变得异常冷峻，摇了摇头：
“我不可能原谅你。”
“别以为你这么惨了，我就能原谅你了！”
她的眼神，再次黯淡了一分。
她惨白的脸，越发的惨白了。
“好，我知道你的答案了，晨东，这都是我咎由自取。”
“我知道，我做错过很多事，也对不起你和清清。”
“我知道你这辈子，不可能原谅我了。”
“甚至永远也不会原谅我。我知道我都知道。”
柳如烟又咳嗽了一口血，她的脸色又苍白了一分。
“晨东，我就想问问你，如果有来世，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爱我一次？”
“也给我，一个补偿你和小清的机会，可以吗？”
她的眼神里，带着最后一丝的希冀。
我咧嘴苦笑，人啊，为什么在死之前，才会悔恨，才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情。
人啊，为什么要在希望破灭后，非要安插一个未来，来世，来救赎自己今世的罪？
难道非要听到我愿意来世原谅你，你就能救赎自己的灵魂了？
可笑！
小清死在我怀里的那一刻，你欢愉的在厉北辰那里笑。
那一刻，我永远不会忘。
我看着她，淡漠摇头：
“柳如烟，下辈子，我希望不要遇到你，也不会再爱你。”
“柳如烟，下辈子，小清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女儿，跟你没任何关系。”
“我永生永世，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她整个人呆滞住了，万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脸色惨白到极点，心脏监护仪直接跳成一条直线发出了嘟嘟嘟的声音。
护士和小楠助理冲了进来，质问我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