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到嘴边，我还是答应了。
我去见了她最后一面。
在医院里，她确实是，不再是那个丰姿绰约的女人了，而是像是一个枯骨一般，看到我来的时候，她眼睛难得亮了起来。
她对着小楠说道，“谢谢你小楠，我给你加薪三倍。”
小楠只是捂着嘴巴，让她保重身体哭着走了。
“你来了。”柳如烟看着我，惨白的脸和嘴唇，没了血色。
“我来了！”
“我这样的下场，是小清希望看到的把，也是你希望看到的吧？”
我没说话。
“三年前我就猜到了，厉北辰不是真的爱我，也不是回来为了和我重塑前缘，而是为了我柳家的钱，得不到，他就要毁掉我。”
“我这才知道，他当初，是故意把猫的腿骨折断，后来他还故意把猫弄死，就为了骗我过去一趟，所以才出了车祸。”
“就是他害死的小清，所以我更不可能会爱他，也不会放过他，我利用手段，让他被送去了非洲挖矿，被人折磨致死。”
我淡漠的听着这一切，仿佛不关我的事一样，厉北辰的下场，与我何干，小清能活着回来吗？
她看我的表情，知道我不甘心，她咳嗽了一声，就是一大口血，我没动，我知道我动了也没用。
她惨笑，“这就是我的报应吧。”
“但我比清清幸运，好歹我死之前，能看到你最后一面，可是，清清，却没见到我最后一面，我真的好对不起她。”
“住口！！”我怒道，“你不配提清清的名字。”
她点点头，“好，我不说，你别生气，也别走。”
“晨东，我就想问问，你心里，还有我吗，如果说，我还能活下去的话。。。”
那一瞬间，我感觉，如果我说是，她似乎还能再撑一段时间。
可是，为了清清，我不想违背自己的心。
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