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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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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里！”
他指着那个半散开的猪头怪物。
怪物在地上抽搐，发出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介于人和猪之间，听得人毛骨悚然。
它的身体像烟雾一样在消散，露出里面一团漆黑的东西。
“那只是一团怨气，”小红妈妈说，“你用养鬼术把它和一头猪的魂魄绑在一起，强行塑造出我的样子。
它根本不是我。”
“不可能！”
老韩咆哮，“我明明救活了你！”
“你只是在自欺欺人，”她叹息，“为了留住我，你不惜害死那么多人。
你知道你养的那些鬼物都是用什么喂大的吗？
是人啊。”
我心里一颤。
那些失踪的人，那些发疯的村民，原来都是...“那些都是必要的代价！”
老韩的眼睛发红，“只要能让你活着，让小红活着，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可我们并不想要这样活着，”小红妈妈说，“你看看你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
老韩低头看自己的手。
在月光下，他的皮肤正在变黑，手指慢慢变成蹄子的形状。
他的脸也在扭曲，獠牙从嘴里长出来。
“不...”他惊恐地后退。
“养鬼术是在玩弄人的魂魄，”小红妈妈说，“用的人多了，也会慢慢变成鬼物。”
这时，那些变成怪物的村民突然暴动起来。
他们围着老韩，发出此起彼伏的怪叫。
“你骗了我们...”“你害死了我们...”“还我们的魂魄...”声音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们的身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有的保持着人形，有的已经变成猪的样子。
“滚开！”
老韩挥舞着手臂，但他的样子越来越像一头巨大的黑猪。
小红站在原地发抖。
我想去拉她，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那种想吃肉的欲望又来了，而且比之前更强烈。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变化，牙齿在生长，手指在扭曲。
“还有救，”小红妈妈说，“只要超度了这些魂魄，诅咒就能解除。”
她看向小红手里的符纸：“这是我留给你的，是用我最后的阳气画的。
就是为了今天。”
小红点点头，把符纸贴在那团黑气上。
符纸发出耀眼的光，黑气开始消散。
那些怪物也跟着消散，只留下一缕缕白烟，飘向天空。
我看见那些白烟里有人影，是村民们原本的样子。
他们的脸上带着解脱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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