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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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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2) "子地方小，一家店就够了。
您要是缺钱，我这还招伙计，工钱好商量。”
“多谢韩老板好意，”小张也笑，“不过我想自己干。
再说现在生意这么好，您一家也忙不过来不是？”
老韩脸色一沉，“那您可要小心了。
这行有这行的规矩，新人要是不懂规矩...”“韩老板这是要垄断生意？”
小张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是您的肉好吃，还是我的受欢迎。”
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
我夹在中间，不知该不该劝。
老韩盯着小张看了一会，突然笑了：“那就祝张老板生意兴隆。”
说完转身就走。
背影却阴沉得吓人。
小张开始收拾店面，准备第二天开业。
我本想提醒他小心，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这些邪门的事，说出来谁信啊。
那天晚上，我又听见了猪叫声。
不是从老韩家传来的，而是从村口方向。
我披上衣服想去看看，刚到门口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像是什么东西撞在墙上。
我躲在墙角往外看。
月光下，小张的店门大开，影影绰绰有两个人影在扭打。
仔细一看，其中一个是小张，另一个...我倒吸一口凉气。
那哪是人，分明是头直立的猪，比人还高，浑身漆黑，眼睛发着幽光。
小张也不知用了什么功夫，一脚踹在那怪物身上。
那东西惨叫一声，声音像是人又像是猪，踉踉跄跄往后退。
“我就知道有问题！”
小张喘着气说，“前几天那些病人，都是你害的！”
那怪物嘶吼一声，又扑上来。
小张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那东西“嗖”的一声飞出去，正中怪物的脖子。
黑血喷溅而出。
怪物惨叫着倒下，慢慢显出人形。
我定睛一看，竟是王婶家那个发疯的儿子！
他倒在地上抽搐几下，眼睛渐渐失去黑色，恢复成正常的棕色。
小张走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摇摇头：“遭了毒太深，救不活了。”
他转身回屋，很快拿出个包袱。
借着月光，我看见他从里面掏出一样东西。
是把杀猪刀，和老韩那把一模一样。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绕到村口，想看看小张在不在。
屋子里黑洞洞的，门锁着。
地上还有些暗红色的痕迹，不知是不是血迹。
王婶家儿子的尸体不见了。
晚上的时候，老韩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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