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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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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2) "再往下想。
傍晚的时候，老韩找上门来。
他还是笑眯眯的，手里提着一个油纸包：“杨医生，这是今天特意留的好肉，你可别客气。”
我下意识往后缩，“不...不用了...”“这肉可是好东西，”他凑近一步，“保管你吃了就忘不了。”
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眼睛闪着诡异的光，和那天晚上的黑猪一模一样。
3天还没亮，李婆婆就冲进了诊所。
“杨医生！
杨医生！
你可要救救大家啊！”
李婆婆是村里出了名的疯癫老人，整天披头散发在村子里游荡。
大家都说她年轻时候受过刺激，疯了。
平时见了人就嘟嘟囔囔说些胡话，没人把她当回事。
我正在打瞌睡，被她这一嗓子吓醒了，“李婶，您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猪成精了！
成精了啊！”
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老韩在养鬼！
他在害人啊！”
我心里一惊。
这话听着荒唐，却让我想起那晚看见的黑眼睛。
“李婶，您慢慢说清楚。”
李婆婆左右张望，像是怕被人听见，压低声音说：“我看见了，那些猪的眼睛是黑的，晚上能说话，就在老韩家后院...”她话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李婆婆浑身一抖，猛地扑到我身上。
我被推得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来了！
它们来了！”
她死死抓着我的衣服。
我探头往外看，只见老韩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铁皮罐子。
那声音是他故意弄出来的。
“呵，又在这疯癫。”
老韩笑眯眯地走进来，“李婶，您这是又犯病了？”
李婆婆看见他，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你...你别过来！”
“李婶，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老韩把铁罐放在桌上，里面飘出一股肉香，“我这不是来给杨医生送早饭吗？
您要是饿了，也尝尝？”
李婆婆死命摇头，一边往后退一边念叨：“不能吃...不能吃...吃了会变成鬼的...”老韩耸耸肩，“杨医生，您别介意，她就这样，整天疯疯癫癫的。”
我勉强笑笑。
李婆婆已经退到门口，见老韩不往前走，才转身跑了。
“我说李婶这人啊，”老韩摇摇头，“年轻时候死了儿子，就成这样了，见谁都说些胡话。”
他打开铁罐，香味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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