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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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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6) "些更奇怪的细节。
比如猪的皮肉纹理不太对，像是被反复割开又愈合过。
还有那些内脏，颜色发黑，散发着一股怪味。
老韩一直在旁边盯着我的动作。
他个子不高，但站着的时候能投下一大片阴影，让我觉得压抑。
我用眼角余光瞄他，发现他的眼神也不太对，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热切。
处理完伤口，我给猪打了点消炎针。
其实我知道这猪多半是救不活了，但还是装模作样地忙活了一通。
“老韩，我建议你还是报...”“不用报警！”
他飞快地打断我，“杨医生，这事就这么定了。
明天我让人来清理，你就当今晚什么都没看见。”
说着他又塞给我一叠钱。
我攥着钱，突然注意到他腰上别着的那把杀猪刀。
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边缘整整齐齐，和那些猪身上的伤口很像。
不知为什么，我打了个寒战。
老韩送我出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那头黑猪又睁开了眼睛，眼珠转动着，死死地盯着老韩的背影。
回到家已经四点多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些诡异的黑眼睛。
还有老韩的眼神。
那种热切中带着疯狂的眼神，就像...就像一个即将得手的猎人。
睡意刚涌上来，我突然被一阵尖锐的叫声惊醒。
那是猪的叫声，但又不太像。
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人类的东西，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我猛地坐起来，声音却消失了。
窗外只有秋风呜咽，连狗叫声都没有。
这一夜，我再也没睡着。
2那晚的事我一直没敢跟人说。
但接下来的日子，怪事接二连三地发生。
清早出门，我看见老韩的肉铺前排了长队。
平时这个点最多三两个人，今天却排出去老远。
人群里传出吵闹声，有人在抱怨“怎么还不开门”。
走近了看，队伍前面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旁边的人拉都拉不开。
仔细一看，是李大伯和刘叔，都五十多岁了，平时最和气的两个人。
“你他娘的插什么队！”
李大伯脸涨得通红。
“我排了一宿，你凭啥说我插队！”
刘叔也不甘示弱。
我赶紧上前拉架，“大伯，刘叔，你们这是怎么了？”
两人看见我，总算停下来。
李大伯喘着粗气说：“杨医生，你给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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