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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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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4) "子，指着角落里最大的那头黑猪，“就这头种猪，还有口气，你快看看。”
我走过去蹲下。
那猪肚子上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流了一地。
但说来也怪，这么深的伤，血却没有往外喷，反而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了进去似的。
我刚想凑近看，那猪忽然睁开了眼睛。
不对，这眼神不太对劲。
我见过很多垂死的牲口，它们的眼神不是涣散就是痛苦。
但这头猪，它的眼睛里有一种诡异的清明，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更诡异的是，它的眼珠是黑的，不是猪正常的棕色。
我一个激灵往后退了半步，差点摔倒。
老韩一把扶住我，“杨医生，你没事吧？”
我甩甩头，可能是最近太累出现幻觉了。
再看那猪，眼睛已经闭上了，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老韩，这伤太重了，我这儿带的药...”没等我说完，老韩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杨医生，我知道你医术好。
只要你能救活这头猪，这些都是你的。”
我犹豫了。
这伤口太奇怪了，而且那个眼神...老韩又掏出一叠，“还有这些。
杨医生，这事你可千万别往外说。
我这肉铺要是传出出事的消息，生意可就完了。”
我看看手里的钱，够我半年的收入了。
“我只能尽力，不过...”“够了够了！”
老韩连连点头，“你快救猪要紧。
我去前面拿些热水。”
他转身出去了。
我从医药箱里拿出纱布和酒精，刚要清理伤口，忽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我回头一看，差点叫出声来。
其他几头死猪不知什么时候全都睁开了眼睛，一模一样的黑色眼珠，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更可怕的是，我看见它们的嘴角微微翘起，像是在笑。
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手忙脚乱地往后退。
等我再看时，那些猪又恢复了原样，毫无生气地躺在血泊中。
这他妈...我使劲掐了自己一下，疼得龇牙咧嘴。
不是做梦。
老韩端着水回来了，“杨医生，你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勉强站起来，“没...没事，不小心滑了一下。”
“你快处理伤口吧，我来打下手。”
老韩放下水盆。
我硬着头皮重新蹲到黑猪旁边。
这次它没再睁眼，但我总觉得它是醒着的，在暗中观察我的一举一动。
伤口清理的过程中，我注意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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