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转身回到警局，未作片刻停歇，一头扎进海量资料里。
苏瑶仔细梳理小李的通话记录、社交账号，试图从虚拟数字里拼凑出他背后的隐秘社交网；
陆凛则联系各路线人，打听城中地下消息，排查近期与美术馆人员有过接触的可疑分子。
熬了大半宿，苏瑶终于有了发现。
她眼睛一亮，指着电脑屏幕上一串电话号码说：“陆凛，这个号码出现频率极高，而且每次通话时间都不长，但都集中在美术馆闭馆时段，很可疑。”
陆凛凑过来，记下号码，立刻吩咐技术人员追踪定位。
不多时，结果出来，号码主人是个外号叫“疤脸”的混混，有多次盗窃前科，在本地地下赌场也算小有名气。陆凛眼神一凛：“走，会会他。”
找到“疤脸”的窝点时，正值晌午，大太阳明晃晃照着破旧小院。
陆凛带着警员悄然围堵，苏瑶跟在队伍末尾，心跳不由自主加速。
“疤脸”正跟几个小弟喝酒划拳，瞧见警察，脸色骤变，起身想跑，却被眼疾手快的警员一把摁住。
审讯室里，“疤脸”还想嘴硬，嚷嚷着：“警察同志，抓我干嘛，我可好久没犯事儿了！”陆凛冷笑，把资料往桌上一拍：“跟小李频繁联系，你说没犯事儿？
美术馆失窃案，你参与多少，老实交代！” “疤脸”眼神闪躲：“我……我就跟他偶尔聊聊天，不知道什么失窃案！”
苏瑶一直在旁观察他微表情，适时开口：“你别心存侥幸，小李现在躺在医院，医生说他很快就会醒，你觉得背后那些人会保你？坦白从宽，说不定还能从轻发落。”
“疤脸”听闻小李还没死，脸色瞬间惨白，权衡再三，终于松口：“是……是有人找我，让我给小李传信儿，事成之后给我一大笔钱。
我真不知道是偷画儿啊，就看在钱的份儿上，帮着牵线！”
陆凛猛地一拍桌子："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540458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