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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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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10) "灯依然亮着。
我和大明坐在外面,谁都没有说话。
专家组正在为小张做最后的手术准备,他们说需要尽快分离两个人格,否则小张的大脑会承受不住。
"张女士,"主治医生走过来,"手术前,小张想见您。
"我走进病房,看到小张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却很平静。
"阿姨,"他轻声说,"对不起,我不该隐瞒您这么久。
"我摇摇头:"我明白的,你也只是想找回自己的母亲。
""是的,"小张苦笑,"当我知道爸爸要进行这个实验时,我主动要求参与。
我以为,这样就能让他回心转意。
可是没想到..."他的声音突然变了,变成了老王的语气:"秀英,让我和孩子说几句话。
"我连忙点头,叫大明进来。
"爸..."大明的声音哽咽了。
"大明,"老王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你要照顾好你妈妈。
生死有命,我不该用这种方式停留在世间。
""可是爸,"大明流着泪说,"您好不容易回来...""不,"老王说,"这样对小张不公平。
他也是个好孩子,他需要过自己的人生。
"我握着他的手,感受着那份熟悉的温度:"老王,这一个多月,能再次感受到你的存在,我很幸福。
""秀英,"他用拇指轻轻擦去我的眼泪,"这辈子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来生,我还要第一个找到你。
"话音未落,他突然痛苦地捂住头,声音又变回了小张:"阿姨,我们得赶快做手术了,我能感觉到两个意识在互相排斥..."这时,主治医生走进来:"准备工作已经完成,我们现在就开始手术。
""等等,"我突然说,"让我来吧。
"所有人都愣住了。
"妈,您说什么?
"大明惊讶地问。
"让我来接收老王的意识。
"我平静地说,"我是他的妻子,我愿意承担这个风险。
""不行!
"小张和大明异口同声地说。
但我已经下定决心:"大夫,这样可以吗?
"主治医生思考了一会儿:"理论上是可行的。
但风险很大,您这个年纪...""我愿意承担一切风险。
"我坚定地说,"让老王的意识和小张的分离后,转移到我的大脑里。
""妈!
"大明急得直跺脚,"这太危险了!
""阿姨,不行,"小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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