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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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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18) "百遍似的。
"我的手微微发抖，李博士的话又回响在耳边。
"那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梦？
"小张愣了一下，随后若有所思地说："说来奇怪，我经常梦到一个实验室，墙上挂着很多复杂的仪器，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人，总是在记录些什么，但醒来后就记不太清了。
"我的心跳加快了。
实验室，白大褂，这不正是老王工作时的场景吗？
"对了，"小张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前几天我做了个特别真实的梦。
梦里有个女人在织毛衣，那件毛衣是浅蓝色的，织到一半发现毛线不够了...""是在十月份，毛线是从德兴路买的。
"我情不自禁地接上他的话，随即捂住嘴巴。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事了，那件毛衣我织到一半发现毛线不够，老王特意骑车去德兴路给我买回来的。
小张震惊地看着我："阿姨，您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时，一个客人走了进来，小张匆匆去招呼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翻涌着难以平息的波澜。
那天下午，我一直坐在咖啡馆里，看着小张忙碌的身影，发现越来越多熟悉的细节：他系围裙的方式，他记录订单时歪着头的样子，甚至是他不经意间揉太阳穴的动作，都和老王一模一样。
"阿姨，"临近打烊时，小张在我对面坐下，"我能问您一件事吗？
""你说。
""我总觉得...我好像认识您很久很久了。
"他有些困惑地说，"有时候看到您坐在这里，我就会想起一些模糊的画面，那些画面里也有您，但是更年轻的样子。
"我的眼眶湿润了。
这一刻，我多想告诉他真相，告诉他，他就是老王，告诉他我们相爱了大半辈子，但我又怕吓到他，怕打破这微妙的平衡。
就在这时，大明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妈，我就知道你在这！
"他的声音里带着怒气，"您怎么能这样？
我不是说过...""小伙子，"小张突然站起来，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严厉语气说道，"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冲？
你妈妈想来就来，这有什么问题？
"那语气，那神情，完全就是老王教育大明时的样子。
大明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小张。
"你..."大明的声音颤抖起来，"你刚才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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