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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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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6) "表象。
门铃响起时，我正在给老王最喜欢的那盆兰花浇水。
"请问是张秀英女士吗？
"门外站着一位穿着米色风衣的中年男人，她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斯文。
"我是，您是...""我是李博士，王建国的同事。
"他微笑着说，"能耽误您一点时间吗？
"我愣了一下，老王生前在科研所工作，但很少谈工作的事，这位李博士，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将李博士请进屋里，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拿着的那个棕色公文包上。
不知为什么，那个包让我感到莫名的不安。
"张女士，"李博士坐下后直接开门见山，"我听说您最近在时光咖啡馆遇到了一个特别的年轻人？
"我的手一抖，茶水溅出了几滴："您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这正是我来找您的原因。
"他推了推眼镜，"您有没有发现，那个年轻人和王建国年轻时很像？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这个问题我问过自己无数次，却从未敢对任何人说出口。
"不只是长相，"李博士继续说道，"他的举止、说话方式，甚至一些小习惯，是不是都很相似？
"我死死攥住茶杯，指节发白："您到底是谁？
"李博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给我。
照片上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站在一个实验室门口，我一眼就认出了站在中间的老王，那时他的太阳穴还没有斑白。
"这是二十年前的照片，"李博士指着照片说，"那时我们正在进行一个特殊的项目——重生计划。
""重生...计划？
"我喃喃重复着这个名词。
"是的，"他的声音突然压低，"这是一个关于人类意识转移的研究项目。
简单来说，就是将一个人的记忆和意识，转移到另一个载体中。
"我猛地站起来，茶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您是说...""是的，张女士。
那个年轻的服务员小张，他体内可能携带着王建国的部分记忆和意识。
"我跌坐在沙发上，头脑一片空白。
这太荒谬了，简直比科幻电影还离奇。
可是，这似乎又解释了所有的疑惑——为什么小张会有那么多和老王相似的地方，为什么我第一眼见到他就感到那么熟悉。
"可是...这怎么可能？
"我声音发颤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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