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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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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4) "来。”
“来不及了。”
她抬手擦掉我的眼泪，“对不起，还是让你哭了。”
“胡说！”
我抱紧她，“你不会有事的，我们还要一起去看樱花，记得吗？”
“记得......”她微笑，“可惜，看不成了。”
“不准说这种话！”
她的手越来越冷：“对不起，让你误会了这么久。”
“是我不好。”
我亲吻她的额头，“是我不信任你。”
“没关系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只要你知道，我从来没有......”话没说完，她的手垂了下去。
“梓澄？”
没有回应。
“醒醒！”
我摇晃她，“你说过的，要陪我一辈子的！”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却再也没能睁开。
“哈哈哈！”
陆志忠大笑，“程以深，这就是背叛我的代价！”
我抱着梓澄，慢慢站起来。
“你也想死吗？”
他举起枪。
“你完了。”
我看着他，“特警已经包围了这里。”
“撒谎！”
话音未落，警笛声由远及近。
蓝光透过破碎的窗户，照亮整个仓库。
“白云城特警队！
所有人放下武器！”
陆志忠慌了：“不可能！
这里明明......”“是我告诉他们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妈妈站在门口：“陆志忠，够了。”
“你！”
“我把一切都录下来了。”
她举起手机，“包括你开枪的声音。”
特警队员冲进来，陆志忠被按倒在地。
我抱着梓澄冲下楼。
救护车的声音越来越近。
“坚持住！”
我亲吻她苍白的嘴唇，“求求你......”她的身体越来越冷，像冰一样。
远处的警笛声，妈妈的哭声，陆志忠的怒吼，都变得很遥远。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她微弱的心跳。
一下，一下，一下。
然后，停了。
10冬天第一场雪的时候，我来看她。
白色大理石墓碑很新，上面刻着她的名字。
我放下一束白玫瑰，那是她最爱的花。
“案子结了。”
我蹲下来，抚摸着冰冷的石碑，“陆志忠判了无期，他们都会付出代价。”
风吹过，雪花飘落在墓碑上。
“妈妈回来了。”
我继续说，“她现在和我住在一起。
爸爸的公司也恢复了名誉。”
这些都是她用生命换来的。
“你知道吗？”
我掏出一个绒布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订婚戒指，“我一直带着它。
三年前你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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