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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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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8) "唇，“我不能说。”
我站起来：“好，很好。”
走到保险箱前，我输入密码。
“咔哒”一声，箱门打开。
“这些......”我拿出一叠文件，“离婚协议，你自己看吧。”
她瞪大眼睛：“你......”“我给你三天时间收拾东西。”
我把文件扔在她面前，“对了，卡已经停了。
你最好想想以后怎么活。”
“程以深！”
她扶着墙站起来，“你不能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
我冷笑，“你以为我会像我爸一样，被女人背叛了还无动于衷？”
“你说什么？”
“够了。”
我打断她，“该说的我都说了。
三天后，我要见到签好的协议。”
“不！”
她冲过来抱住我的胳膊，“你听我解释，求你......”我甩开她：“滚。”
“程以深！”
她跪在地上，“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妈妈没教过你吗？
求人的时候要有求人的姿态。”
她愣住了。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你变了。
你不是这样的人。”
“是啊，我变了。”
我蹲下来，擦掉她脸上的泪，“我终于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爱情。
有的只是利益交换。”
“不是的......”她摇头，“不是这样的......”我站起来：“收拾东西吧。
我累了。”
走进书房，关上门。
外面传来压抑的哭声。
我点了根烟，打开电脑。
屏幕上是梓澄这三天的行程记录。
酒店，会所，咖啡厅，别墅。
一个个地点，一张张照片。
每一张都像一把刀，剜着我的心。
“叮咚。”
门铃响了。
我没动。
外面传来脚步声，然后是开门声。
“林助理。”
是梓澄的声音。
“夫人。”
“这些......”她的声音有些哽咽，“请你转交给他。”
“好。”
过了一会，书房的门被敲响。
“进来。”
林远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夫人让我转交给您。”
我接过信封。
很薄，像二十三年前那个。
“她人呢？”
“走了。”
我“嗯”了一声：“去查查她去了哪。”
“是。”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我拿着信封，没有立刻拆开。
二十三年前那个信封里，只有两个字：对不起。
这一次，会是什么？
深吸一口气，我拆开信封。
里面是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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