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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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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2) "留着她做的早餐，还有张便利贴：“记得吃早饭。”
字迹娟秀，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可人心会变，这是我最清楚的事。
“叮”的一声，手机响了。
是梓澄发来的信息：“老公，今晚我要加班，你先吃吧。”
我没回。
放下手机，我打开电脑，调出公司大楼的监控。
梓澄的办公室在五层。
摄像头正对着她的位置，我能清楚地看见她正在打电话。
她的表情很凝重，时不时看看四周，像是在说什么重要的事。
电话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
挂断后，她立刻删除了通话记录。
我关掉监控画面，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耳边又响起那个陌生号码的声音：“程总，您该查查您夫人最近都在做什么了。”
晚上十点，我回到家。
客厅没开灯，一片漆黑。
我摸索着打开灯，发现茶几上放着一份粥，已经凉了。
叶梓澄还没回来。
我站在窗前，望着楼下车水马龙。
这个城市永远不会安静，就像我心里那个声音永远不会停止质问。
手机震动。
是林远：“夫人和那个男人一起吃饭，在明月轩。”
我攥紧手机。
明月轩，那是我第一次带她吃饭的地方。
“继续盯着。”
放下手机，我打开衣柜。
在最里面的抽屉里，藏着一个小盒子。
里面是我和梓澄的结婚照，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物件。
电影票根，她第一次给我织的围巾，我们在海边捡的贝壳。
每一样都曾经那么珍贵。
那天，她穿着白色婚纱站在教堂里，阳光透过彩色玻璃洒在她身上。
她说：“我愿意。”
当时的我以为，这就是永恒。
深夜一点，门锁转动的声音。
“我回来了。”
她轻手轻脚地进门，看见我坐在沙发上，明显吓了一跳，“你、你还没睡？”
我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她的妆有些花了，头发也有点乱。
最显眼的是领口的位置，有一个明显的褶皱。
“工作、工作太忙了。”
她有些慌乱地解释。
“是吗？”
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明月轩的工作？”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你......”“你觉得我不会知道？”
我伸手整理她的领子，“这么不小心，不像你的风格。”
她往后退了一步：“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是什么样？”
我抓住她的手腕，“说说看？”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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