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孩子，你怎么忍心！”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是啊，大家都有孩子，你们怎么忍心。”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四个小畜生会那样对娴娴。
现在我懂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
被这样的人毁掉我最珍视的一切，真是悲哀。
我叫来警察，说出了厂房的位置。
听说警察去的时候，四个小畜生已经不成人形。
他们本就不是铁板一块，互相攻击也在情理之中。
他们长时间没有进食，竟将目光对准了李晗。
如果不是警察去得足够早，可能李晗只能剩下骨头。
我并不想他们死，我要他们就这样活着。
视频传得满天飞，我要他们也活成被霸凌的模样。
我的事迹火了。
不时有好心人来探望我这个快意恩仇的老头子。
他们给我带来了最新的消息：
李晗家长见李晗废了，准备将李晗送到乡下，然后再要一个孩子。
李晗眼见自己失宠，还被当做累赘。
于是趁全家睡觉的功夫，打开了煤气。
其他三个小畜生虽然没死，也过得水深火热。
听到这里，我开怀大笑。
老婆子，娴娴，我为你们报仇了。
大仇得报，我的身体也垮了。
我昏迷的时间越来越多，突然有一天，我感觉身体充满了活力。
我明了，大限将至。
我起身走到窗边，楼下老婆子正牵着娴娴冲我招手。
娴娴拿出一颗崭新的糖果塞进嘴里，朝我微笑：
“好甜，爷爷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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