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却不依不饶：
“晚了，除非你跪下，磕三个响头。”
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照做。
慢一分，便是多一分的危险。
众人哈哈大笑。
“你看他，好像一条狗。”
我心急如焚：
“可以把手机还给我了吗？”
他们满意地点点头，准备把手机递给我。
半路上却被李晗一把夺走。
“不行！”
9
我怒目圆睁。
李晗却捂着鼻子，拿手不停扇风：
“爷爷，你刚才吐的味道太大了。”
她拿手指着地上，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我是一个爱干净的人，看不得脏东西。”
“如果你能把这些都吃完，我就把手机还给你。”
“毕竟谁丢的垃圾，谁负责解决，不是吗？”
看着地上那一滩呕吐物，我强忍着恶心俯下身去。
“上次我们怎么打陈娴她都不肯吃，李晗还是你有办法。”
三个男生仿佛发现了新天地。
李晗得意地扬起脖子：
“这些穷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你们多学着点。”
我瞥了一眼老伴，进气已没有出气多。
我用手捧起呕吐物就开始吃。
我恨自己太慢。
终于我吃完了。
我拿起笔，在和解书上歪歪斜斜签下名字。
接过手机，我立刻拨打了楼下的急救电话。
我跪在地上，指甲不停扣着地上的粉末。
“老伴，坚持住，医生马上就要来了。”
我将混着鲜血的药粉喂进老伴嘴里，换来她短暂的清醒。
“娴娴...老头子...不要...”
老伴死了，死在我的怀里。
楼下匆匆赶来的医生将老伴抬走，只留我呆坐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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