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推倒，几个男人压了上来，不让我动弹。
其他人对我拳打脚踢，那四个小畜生也不例外。
他们微笑着，竟一脚又一脚踢向我裆部！
6
锥心的疼痛从下传来。
“住手！再动手都给你们拘了！”
警察终于出声制止。
他们停手了：
“警察同志，是他先动手的，我们是正当防卫。”
我捂着裆部，冷汗直流，强忍着疼痛开口：
“是你们先骂娴娴的。”
那个被我扇巴掌的女人嚣张地咧开嘴巴：
“谁不知道陈娴整天不好好读书，就知道勾引男人，骂她小贱人都是轻的！”
众人附和：
“就陈娴那样的，败坏学校风气，我们家孩子在打击歪风邪气，是正义使者！”
我被他们的发言差点气出心脏病。
李晗爸爸蹲在我身边，拿钱轻拍我的脸：
“喂，老东西，动手是不对的，你不知道吗？我看你这么大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
他将钱撒在我的脸上：
“好了，钱给你，不要再躺着装死了。”
李晗也笑着蹲下，从怀里掏出一把染血的糖果扔到我脸上。
她贴在我耳旁轻声细语：
“那个婊子攥得那么紧，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结果是不值钱的垃圾啊。”
我目眦欲裂。
那是娴娴离家时我买给她的。
李晗又俏皮地说：
“我就是看不惯她浑身那股穷酸味，整天一副乖乖学生的样子，真以为自己是白莲花。”
警察冷冷地说：
“够了！”
四个小畜生和他们的父母这才离开。
警察将我扶起来，什么也没说，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不明白。
为什么仅仅过了几十年，枪毙的罪行现在只需要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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