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管他，走出来说：“下一个。”
便有人带我去了下一间审讯室。
我不是个善良的主，这些人招不招是一回事，我想帮张婉出气是另一回事。
不招最好，招了张开还不一定允许我“用刑”。
忙活一通后，我脸色微白。
我对陆淮抬了抬下巴：“可以了，等他们晚上睡觉吧。”
“行。”
晚上的时候，陆淮打来电话，说三个人在派出所鬼哭狼嚎，哭喊凄厉。
刘明三人在梦中变成了张婉，被扎耳割舌，头骨开洞。
水银从洞灌进去，流遍全身。
他们恨不得立刻死去，却动弹不得。
怎么会这么痛？怎么会这么痛？
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
皮被完整剥下，三人变成了血人。
风吹过会痛，碰一下会痛，就连呼吸都痛。
但是还是有人笑着捏住他们的胳膊，砍下他们的手，切下他们的脚。
他们还是活着，痛到最后都麻木了，躯体在地上痉挛。
他们鼻尖是萦绕的血腥气和屎尿味。
有人踢了他们一脚，骂道：“艹，真 TM 邋遢。”
但是他们控制不住，太疼了。
我对此很清楚，“那是当然了，他们怎么杀的张婉，在梦里就是怎么被杀的，更重要的是五感共通，张婉有多痛苦他们就有多痛苦。”
第二天陆淮又给我打电话：“他们招了。”
陆淮说：“还有他们说之所以杀张婉是因为张婉那晚起夜上厕所的时候，偷听到他们说话。”
当时刘明说：“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脸白的像纸，眼里含着泪，也不敢哭，就一直求我们，让我们放过她，她保证什么都不说出去。”
“这话能当真？没有谁都不信她的话，只能把她绑起来，放肯定是不能放的。”
“好在她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49584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