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将那面人皮鼓拿出来，左手放在人皮鼓上面。
闭着眼睛，一股黑气将我包裹起来，我的右手开始上底色，调颜料，勾勒轮廓，铺颜料，完善细节。
一副栩栩如生的女子跃然纸上。
俨然就是张婉微笑的模样。
等最后一笔完成。
我也失去了力气，踉跄着走到床边，摔在了床上。
那副画中的张婉眨了眨眼睛，房间里陷入了沉寂。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还觉得全身无力。
我给张婉的妈妈打了个电话：“喂，李阿姨。”
“许小姐，有婉婉的消息了吗？”李阿姨一接电话便焦急的问道。
我抿了抿唇说：“张婉找到了，你来拉萨一趟吧，我让人帮你订票，你直接去机场就行。”
李秀娟本来这边一直留在拉萨找女儿的，但是她家老人又因为张婉的事情进了医院，不得不先赶回去。
我的声音沉甸甸的，也没直说张婉如何。
但是张婉的妈妈就敏锐的知道了结果。
其实张婉失踪的一个多月，她大概已经知道结果如何，可她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万一呢，万一张婉还活着呢。
李阿姨在电话那头放声大哭，声音凄惨又绝望。
我竭力压制语气里的颤抖：“李阿姨，你来见她最后一面吧。”
那边的哭声戛然而止，连声说：“好，好，我马上就来，你让她等等我，等妈妈去接她。”
9
我去了警察局。
张开和陆淮今天都不在。
我便问值班人员：“陆淮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值班人员也是那天见过我的，只是他不知具体情况，只记得我好像和一起失踪案有点联系。
便说：“他们出外勤去了，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49584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