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沛说：“180 万。”
“嘶。”张百通在一旁倒吸一口冷气。
“阿沛哥，怎么还涨价了？”
虽然这个价成交了，他也能拿到更多的钱，但是万一冤大头不不冤了，岂不是一分钱都拿不到？
阿沛笑了笑，从箱子里取出人皮鼓：“你看看，这人皮鼓，保存完好，没有瑕疵。”
“就连其他的法器也都十分精美。”
“180 真不高。”
我的手摸着那面鼓，似乎看到张婉在活着的时候被被扎聋耳朵，割去舌头，她被牢牢禁锢住，保持一个虔诚的动作，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然后她的头骨处被凿开小洞，有人从洞口将水银一点点灌注进去，填满头骨的缝隙，又进入血管、肠胃，流到每一个神经末梢。
张婉发出前所未有的惊恐尖叫，下手的人早已见怪不怪。
当水银充满张婉体内的每一个缝隙，只要轻轻一拨，整张人皮就会被取下来，成为制作“人皮鼓”的主要原料。
没了皮的张婉，还会被敲下头盖骨，相对黏合成鼓的主体，从外形上看像一个“8”。腿骨被分离出来，做成鼓槌。
我又看向嘎巴拉碗。
尸骨是另一个人的，距今也才不过四年。
我心里堵着一个气，直接将 180 万转到了阿沛的账户上面。
张百通松了一口气，阿沛也露出一丝隐秘的笑容。
回到市区之后，我几乎是黑着脸将张百通赶下了车。
张百通也不在意，毕竟钱难赚屎难吃，更何况这才哪到哪呀。
我拎着箱子，回到酒店。
眼底戾气横生，抬脚就踹，套房里桌子上摆放的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咕噜噜滚到地上，有的摔得粉碎。
张婉死了，我知道。
死得很惨，我也知道。
可是我就是过不去。
想来张婉也过不去。
我把桌子上剩下的东西"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49584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