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座位。"护工指着靠窗的一张空桌子。
女人抬起头,陈明的勺子差点掉在地上。那张脸,那个轮廓,和王芳如此相似。
"那是王护士长的妹妹。"老张小声说,"我听护士们议论过。"
陈明记得王芳确实提过自己有个在医学院任教的妹妹。但他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她。
"她叫王琳。"老张继续说,"好像也发现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午饭后的休息时间,陈明假装在走廊里散步,慢慢接近那个靠窗的位置。王琳正独自坐在那里,目光空洞地看着窗外。
"你是王芳的妹妹?"他压低声音。
王琳猛地转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随即又恢复了茫然。她的反应让陈明确信,这个人还保持着清醒。
"我是陈明。你姐姐..."
"小声点。"王琳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他们在看着。"她用眼神示意墙上的摄像头。
休息时间结束,护士们开始赶人回病房。陈明只来得及看见王琳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假装不经意地掉在地上。
等护士们走后,他捡起那个皱巴巴的纸团。是一张撕下来的处方笺,上面潦草地写着:"姐姐失踪了。B-137。小心梅护士。"
"有意思。"老张看着他手里的纸条,"看来你的直觉是对的。"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开始用各种隐蔽的方式交换信息。一个掉落的纸团,一句看似无意的话,甚至是餐盘摆放的位置,都成了暗号。
"永康制药在做人体实验。"有一天,王琳假装自言自语,"他们需要活体样本。那些失踪的病人..."
她的话被梅护士推着药车的声音打断。陈明注意到,今天的药片颜色似乎和平常不太一样。
"新配方。"梅护士露出职业性的微笑"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49537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