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陈明迅速关灯,躲到档案柜后面。两个人影在门外停住,压低声音交谈。
"林院长,样本损失太大了,董事会那边..."
"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新一批试验对象..."
脚步声渐渐远去。陈明松了口气,正准备离开,却在文件夹夹层中发现一张银行对账单。上面显示,林院长的私人账户每月都收到一笔数额可观的"顾问费"。
第二天,陈明借查房的机会来到重症病区。在16号病房,他见到了一位老年病人。
"您认识以前住在这里的老李吗?"陈明试探着问。
老人警惕地看了看门外,压低声音:"他们说老李是心脏病发作...但那天晚上,我听见他在喊救命。第二天,他就不见了。"
"最近有人给您新开过药吗?"
老人点点头:"一种白色的药片,说是新进的特效药。吃了后......"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含糊,眼神开始涣散。陈明赶紧查看病历,发现用药记录上赫然写着"B-137"。
走出病房,陈明的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别查了,为你好。"
回到办公室,他发现办公桌被翻动过。电脑里的资料不见了,抽屉里的记事本也消失了。窗台上,一只黑色的乌鸦正歪着头注视着他。
"陈医生。"护士小李慌慌张张跑来,"刚才有个可疑的人在打听你的事。他说是来查安全隐患的,还拍了你办公室的照片。"
陈明心里一沉。他打开手机,想给王芳发消息,却发现信号完全消失了。窗外,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过,车窗后若隐若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晚上值班时,他听见重症病区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循声而去,发现一个病人正在抽搐,嘴角流出白沫。病历本上赫然写着"B-137试验第三阶段"。
正要施救,背后传来脚步声。陈明转身,看见三个穿白大褂的陌生人正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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