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陈明皱眉翻到最初的住院记录。王海是以重度抑郁症入院,但症状描述笼统,主治医生的签名也十分潦草,看不清具体是谁。
走廊忽然传来脚步声,陈明迅速关灯。一束手电筒的光从门缝照进来,在地板上划出一道白线。他屏住呼吸,等脚步声渐渐远去才松了口气。
"陈医生。"身后突然响起轻声呼唤,把他吓了一跳。转身看见是王芳,她神色紧张地关上门,"你果然在查王海的事。"
"王护士长..."
"我有些事要告诉你。"王芳压低声音,"但你得答应我,不能说是我说的。"
陈明点点头。王芳从口袋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这是我从王海的私人物品里找到的。本该和其他东西一起处理掉,但我觉得可能有用。"
纸条上潦草地记着几个数字,像是某种编号。最下面写着"B-137试验"几个字。
"前阵子医院和永康制药有个合作项目。"王芳说,"每周都有他们的人来,专门找某些病人谈话。王海是其中之一。"
"所以那天和林院长起争执的西装男人..."
"是永康制药的项目主管。"王芳点头,"我偶然听到他们在谈什么实验数据、临床反应之类的。"
陈明若有所思。他想起王海生前最后一个月的病历,用药剂量确实有些异常。但当时他以为是其他医生调整的方案。
"还有..."王芳犹豫了一下,"王海不是第一个。半年前,16号房的老李也是类似的情况。当时也是突然死亡,快速火化。"
外面又传来脚步声,这次离得很近。王芳慌忙说:"我得走了。你自己小心,这里..."她指了指头顶的角落。陈明抬头,看见一个微型摄像头正对着办公桌。
等王芳离开后,陈明仔细研究那张纸条。数字似乎是某种实验编号,但没有更多线索。他打开电脑,想查查永康"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49537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