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太，请速来幼儿园！"张悦老师的声音透着慌乱。
我赶到时，看到小轩正躺在医务室的床上。
"她...她把我推下楼梯。"小轩哭着说。
秦暮站在一旁，面无表情。
"不是我。"她说，语气平静得不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监控视频清清楚楚地记录下了一切。
秦暮跟在小轩后面，突然伸出双手。
画面中的她，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质问她。
"我只是想看看他会不会哭。"她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
"他的哭声真好听。"
这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打了个寒战。
我和秦墨商量后决定严厉惩罚她。
可无论是责骂还是禁闭，她都无动于衷。
相反，她似乎更加兴奋了。
"你们生气的样子真有意思。"她说。
其他家长开始联名投诉。
"那个孩子太危险了！"
"她会伤害我们的孩子！"
"她根本就不是正常的孩子！"
我看着站在风暴中心的秦暮。
她还是那样平静地微笑着，仿佛在欣赏一场自己导演的好戏。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秦暮站在一片血色的落日下。
她回过头，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我。
"妈妈，"她说，"你知道吗，痛苦的声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我惊醒时，发现秦暮正站在我的床边。
月光下，她的笑容比梦中更加可怕。
04
幼儿园事件后，我们带秦暮去见了心理医生杨清。
诊疗室里，杨医生温和地注视着秦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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