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欠我的该还我了！”
监控信号中断，等瘫痪的城市运转，疾控中心和警察的人赶来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
纵使是秋冬打开门的瞬间，尸臭味还是难以掩饰。
妈虽然也已经染了病，却靠着那锅狗肉汤活到了现在。
由于还未解封，她被带走时，我站在阳台望着她。
或许是出于感应，她回头望向我在的方向，距离过远我看不清她的神情，也不确定她有没有看到我。
几个月后，病毒彻底被清除。
妈的身体很好，是为数不多的感染了病毒还能坚持到现在的，连防疫中心的工作人员都感到惊奇。
解封后，我去看了她，她全身插满管子。
见到我时，激动到心率直往上飙，监护仪发出滴答的报警声。
她偏头看向我，眼睛瞪得很圆，因为呼吸机的原因她说不了话。
只能眼神示意一旁的柜子，打开抽屉里面是那张我放在卧室的照片。
她嘴里发出呜呜声，我大概能听出她在叫我“乖女儿。”
抚摸照片，我看着她。
如今的她瘦到脱相，满头白发，凹陷的脸颊氧气罩堪堪固定在上面。
“妈，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因为我不同意把房子给纪年，你和他便活活将我勒死了。”
“你一直怨我这几年，给你们的钱越来越少，可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她喘着粗气，身体有些颤抖。
“那是因为我替你和爸还有弟弟也买了一套房子，就在楼上，你应该也猜到了吧。”
“本来这一切都是你的，可你为什么不愿意对我好一点呢？”
她喘气频率越来越快，眼泪顺着氧气罩滑落。
躲开她枯瘦如柴的手，我将照片放回包里。
“现在这一切只好我一个人享受了。”
随着她扯开氧气罩的动作，呼吸机发出刺耳的警"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478924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