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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没有一起案件背后不是悲剧。作为警察,我要继续完成工作,让这件事结束吧。”说完,我看向低着头、闭着眼的福林,“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福林?”

“该说的都说了,我现在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快带我离开!”

福林也许又想起往昔悲惨岁月,眼中满是愤怒。

“你的事情还没完,还有几个疑点没解释清楚。”说这话时,我看向老博肯,试图捕捉他面部表情的变化。

“我没什么可交代的了,你们不是都调查清楚了吗?说这话是想继续羞辱我吗?”福林有些激动。

“福林少爷,你别激动,我还有最后两个问题。第一,你既然确信匿名信是森德罗寄的,那能否解释他看到信后的异常反应?”

福林抬头看我,眼神并无太多迟疑,显然思考过这个问题,“也许他用匿名信是不想让人知道是他寄信,也许他想利用我侵吞父亲的财产。”

“这里有个疑点,我从你父亲那里得知,森德罗并非爱财之人,作为曾为你父亲舍命的战友,他们友谊深厚,而且森德罗一直守护着伯爵的金币,如果他想侵吞财产,完全可以偷偷运走金币,何必大费周章?”

“森德罗竟然知道金币藏在哪?”福林不可思议地看向父亲,眼神中满是幽怨,显然对父亲告知外人此事却不告诉自己充满不解与怨恨。

“那不对啊!”福林疑惑地看着我,“那森德罗为什么还要告诉我这件事?”

“很明显,那封信不是森德罗写的,而是另有其人!而且森德罗并非坠崖致死,而是被人砸死的!”

我说完,大厅里一阵喧哗。

我示意大家安静,简述了森德罗和伯爵的过往,接着说:“喀尔克医生检查森德罗尸体时发现,他坠崖时左腿和左侧肋骨骨折,但致命伤在头部右侧。我们仔细查看坠崖地点,这不可能发生,很明显他坠崖后趴在地上时,又被人用石头砸了脑袋,说明他当时没死,有人不想让他活。”

“什么!是别"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467987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