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震倒下，他的手下溃散。
"程远......"沈怀安扶住我。
"拿着。"我把竹筒递给他，"预言在这里。"
"你......"
"我说过，"我靠在公案上，"这是我欠你的。"
鲜血浸透衣襟，但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大人！"师爷跪下。
"起来，"我说，"这种时候就别演苦情戏了。"
"可是......"
"把他们，"我指着堂下的官员，"都关起来。等我......"
话没说完，一口血涌出。
"程远！"
我摆摆手："让我坐会。"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映在惊堂木上。
十年前的审判，我是帮凶。
十年后的审判，我是法官。
这一次，我终于做对了。
第八章 玉衡之夜
"大人，您不能去！"师爷拦住我。
"必须去，"我推开他，"这是最终决战的剧情，不去怎么收尾？"
"可您还在流血......"
"放心，"我摸摸胸口的伤，"主角光环加持，死不了。"
师爷一脸绝望："大人，您能不能正经点......"
"我很正经啊，"我说，"您看，沈怀安带着预言去玉衡山，这不就是标准的决战场景吗？"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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