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徐大人怒道，"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
"不是吗？"我反问，"您设了这么大一个局，不就是为了演这出戏？"
"什么戏？"
"复仇记啊，"我说，"您看，神秘老人给线索，地窖藏秘密，还有这么大一张藏宝图。这不就是标准的复仇剧情吗？"
徐大人愣住。
"所以，"我继续说，"您就别藏着掖着了。直接说吧，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徐大人深吸一口气，"真的要知道？"
"不然我演这么多干嘛？"
徐大人盯着我看了半晌。
突然，他笑了。
但这笑容，让我后背发凉。
"好，"他说，"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他走到地图前："十年前，你父亲在查一个案子。"
"我知道，"我说，"太子党案。"
"不，"徐大人摇头，"那只是表面。真正的案子，是这个。"
他指着地图上的标注。
"这些都是命案现场，"他说，"每个死者胸口都插着一支朱笔。"
我浑身一震："什么？"
"没错，"徐大人说，"就跟现在一样。"
"所以......"
"这不是复仇，"徐大人转身看我，"这是重演。"
"重演？"我愣住，"谁在重演？"
"你说呢？"徐大人笑道，"能把十年前的案子重演得这么像的人，会是谁？" string(10) "17345488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