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里了？他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攻疲惫地坐下了。
11
一个家里有钱的纨绔是招人艳羡的，而一个弄虚作假的废物是惹人笑话的。
假少爷就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笑话。
当这个笑话在正主的宴会上因为心存怨恨而故意搞破坏时，那就多少有些令人不耻了。
假少爷站在碎裂的香槟塔与花柱旁，无措地揪着自己的衣摆。
“不是……我没有……”
夫人给了很干脆的一巴掌。
“非常抱歉，打扰了大家的兴致，是我们家招待不周。”
“作为补偿，我们会为大家送上额外的礼物。小李……”
待议论纷纷的人群渐渐散去，夫人又温柔地拉起了假少爷的手。
“你今天真让妈妈失望。好孩子，不要犯糊涂，我们并不打算放弃你。”
攻远远看着夫人脸上如歌剧表演一般的关切，以及假少爷眼中感动的水光。
夫人的助理就在这时赶来。
她是夫人专门雇佣以定时汇报消息的。
“妮妮今天晚上吃了一碗……”
“什么？”夫人的眼神变了，脉脉的温情与动人的担忧在她脸上流转，“叫过医生了吗？怎么吃得这么少？”
“……妈妈，我没有，我没有，是……”
“我很忙。”
夫人提着裙子匆匆离去。
妮妮是夫人最喜欢的一只猫。
假少爷还是站着原地，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天晚上人都散尽之后，假少爷终于默许了攻的接近。
“看够了你就可以走了。”假少爷淡淡开口。
“对了，恭喜你。”
攻的心里下了一场雨，他强硬地拉着假少爷，细致地为他处理了脸上的巴掌印和手上被美甲戳伤的划痕。
12
“疼不疼？”
“为什么不说呢，说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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