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丽瘫坐在地上。
走廊尽头，李浩正在和几个陌生人争吵。
我认出其中一个是高利贷公司的负责人。
"再给我一个月，一个月就够了！"李浩哀求道。
那人冷笑："李总，您这话说了多少遍了？"
我转身离开，在电梯口遇到了母亲。
"夏悦......"她的眼神复杂。
我按下电梯键："后天法庭见。"
三天后，市中级人民法院。
我坐在原告席上，对面是李浩和母亲。
"夏悦，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母亲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
我直视法官："是的，我要求依法分割家产，并切断与被告的所有经济往来。"
李浩突然站起来："你这个毒妇！"
法警立即上前制止。
我继续陈述："关于房产和存款的分割，我已经准备了详细的法律文书......"
整个庭审过程中，母亲一直在抹泪。
最后宣判时，我看着她苍老的面容，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走出法院，阳光刺眼。
周默在台阶下等我："结束了？"
我点点头，摸了摸隆起的小腹。
这时，手机响起。
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通电话，对面传来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
# 06
"是李晓。"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童音。
我握紧手机，站在法院的台阶上，久久不能动弹。
"姑姑，对不起......"他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
我深吸一口气："好好养伤。"
挂断电话，周默已经把车开到面前。
"搬家公司的人已经在新房等着了。"他为我打开车门。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我的小腹上，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