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33142572" ["articleid"]=> string(7) "447286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124) "待一会儿。”
不知道为啥,可能是国人骨子里对顺路这两个字的接受度,是没什么拒绝能力的。更何况搜了搜他给的地址,离我家也就四五公里左右,确实没啥毛病。
于是乎他便跟我一起坐上了回家的网约车,两个人坐在后排,也不记得聊了些什么有的没的,只是路程有点长,让人困困欲睡。
“你要是困的话靠着我眯一会儿吧。”
车内昏暗的看不清杨暮与的脸,只有对向车道有车灯亮起时才能隐约看清他的轮廓。
我倒是没客气的回了个“行”,只不过像是脑袋抽风了,没靠在他的肩膀上,直接躺在了他的大腿上。
据第二天醒酒后回忆,当时手也没老实。可能是模子玩多了,习惯性上手了。
深夜的京都交通很顺畅,40分钟的车程到了小区门口。
我自己下车,没想到杨暮与也跟我下了车。他口口声声说要送我到家门口才放心,我说我们小区的治安比你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都靠谱。
他没再犟,只是拿出手机说道:
“那加个微信吧。”
02
第二天一早,在闹钟的作用下我还是准时8点钟起床准备上班,可当我看了看昨晚摔伤的腿,创可贴已经湿透了,淌出来的血已经干涸了,但伤口处还在向外渗。
我立刻请了假,奔向了定点医保医院,大夫说这块肉已经被挤压的坏死了,只能剪去然后进行缝合。
我按部就班的缴费、拿药、在处置室门口等待排队,杨暮与在这时候发来消息。
简单的寒暄后,他知道我在医院处理伤口,加上距离不远,15分钟就到了。那时我刚在处置室打上麻药,他就在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向我,而他还一副迷糊没睡醒的样子。
我平躺在手术床上,是看不到医生的操作的,也感受不到疼痛。但他是可以的,一边呲着牙害怕的,一边看着我口型里骂着傻逼╮(─▽─)╭。
缝合结束,我"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442768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