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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我盯着她的眼睛,"值得吗?"
她愣住了:"什么?"
"为了一个男人,用谎言编织了这么多年的人生。值得吗?"
"你不懂..."她突然红了眼眶,"我是真的爱他。从第一次见到他,我就..."
"够了。"我冷声打断她,"这些话,还是留着跟郭谦说吧。"
"你什么意思?"
"很快你就知道了。"我站起身来,"不过提醒你一句,趁现在,好好想想你们的未来。"
"等等!"她叫住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回头看她:"你说得对,我的确不懂真爱。"
"但我懂道德。懂因果。"
"秦悦,你说谎是你的事。但如果有人要我替你们圆谎,那就是我的事了。"
24.
回到晓雯家,天已经黑了。
她正在煮粥,看到我进来,连忙问:"怎么样?"
"周记者说,三天后发表。"
"秦悦呢?"
"她大概已经急疯了吧。"我笑了笑。
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是郭谦。
"你见秦悦干什么?"
"哦?她告诉你了?"我躺在沙发上,"看来感情真的很好。"
"陆小意!"他低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提醒她,该收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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