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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说过,男人都是贪新鲜的玩意儿,任是珍馐,吃多了也腻,总会有想换口味的时候,任是君王也不会例外。
“本宫信你,但错了就要受罚,既是这双手犯的错,不知你可听过拶刑?若你受了刑还不改口,本宫便信你。”
我直视她的眼,平静如水:“奴婢不是故意的。”
自始至终,萧宸一句话未说,只是眉头不曾舒展。
刑具套在指间,剧痛袭来,我闷哼出声,疼到意识涣散,却没有掉眼泪,只有额间的汗顺着脸颊砸在地板上。
沈若风,真的好疼啊,可是你看,我没有哭呢,很坚强对不对?你总嫌我是个爱哭的姑娘,又一边慌乱替我拭泪。
我想,你一定是去为我买南街巷口那家芙蓉酥了,怪路太远,所以你去了那么久,还没有回来。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你知不知道,晚晚好想你……
剧痛将时间无限拉长,其实不过是一瞬,在指骨接近断裂之前,在这双手废了之前,萧宸猛地起身,踹倒了行刑的宫人。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我赌赢了。
其实,我与萧宸的相识,早在我初入宫之时。
清河池,月光温柔洒下,一袭素衣的女子带着清浅笑意与着了常服的男子抱膝坐在池畔赏月看星,谈论古今。
相识于他认为的偶然,后来的许多次再见却刻意,他从未挑明他的身份,他说他只是一个家中遇难无奈进宫的太监,偶尔看到我说起身世的泪眼时也会微微失神。
有一夜风极大,我扬起一抹笑脸看他:“喂,小太监,若我能在关雎宫活到二十五岁出宫,你娶我吧。”
他震惊了眼眸:“可我是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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