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33106627" ["articleid"]=> string(7) "446756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008) "声和脚步匆匆:“别怕,别怕。”
我从未见过那样迂腐的人,老鸨说,天下男人都一样,没有不爱占女人便宜的。
可沈若风他,他帮我后背上药时竟然用白布蒙着眼睛,动作却轻柔,挂在嘴边的,永远是那句‘别怕,别怕,很快就不痛了。’
这人虽一身书生打扮,读书却是业余,他卖茶卖面卖字画,甚至帮隔壁阿婆接生小狗。
面对我唇角的揶揄,他轻点我的额头,面上一片坦然:“难道读书一定要为功名吗?人人想做官,人人看不起百姓,可我偏喜欢过这样的日子,李婆婆家的小狗难道不可爱吗?”
听多了高门大户里的尔虞我诈,自相残杀,看多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我点头,好像,确实很可爱呢。
卑贱却并不卑微的两个人,在这里互相取暖。
我看着他跟摊贩为几文钱争辩,却给大雪天街边乞讨的孩童买了衣衫。我看着有人辱我时,一向豁达洒脱的人冷了脸。我看着他在得知我的卖身契还在老鸨那里时,一日比一日回来得更晚。
我们也曾一起看四月芳菲尽、看夏夜星月疏、看风止暖阳还,看飞雪覆人间。
感情来的说不清道不明,却又似顺理成章。
是看到隔壁阿姐送给他手帕时心底无来由的恼怒、是看到他温暖笑意时不可控的心跳,是梦境深处,那个清朗温润的身影。
又是一年冬,第一场雪落地那日,玉树琼枝映着那人红透的耳尖,他眼睛很亮很亮:“晚晚,等赎回你的卖身契,我们就离开京城好不好?我们一起去看书里的大漠飞烟、长河落日。”
眼睛被宽大掌心蒙上,耳边传来熟悉的心跳声如擂鼓,有什么在唇上微凉,颊上滚烫。
可惜时间无法定"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435846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