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有别的医生接手。"他冷冷地说，"你还是想想自己的后路吧。"
走出办公室时，我看到护士们正在窃窃私语。
看到我后，她们立刻噤声，像是在避猘什么脏东西。
我强撑着走进小花的病房，她正在打点滴，看到我时，虚弱地笑了："爸爸......"
我在床边坐下，握住她滚烫的小手。
她困倦地眨着眼睛："爸爸，我好像看到妈妈来过......"
我心里一惊："什么时候？"
"刚才......"她努力回忆着，"她和一个黑色皮肤的叔叔一起来的。我好像听到她说......"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是累得说不动了。我轻声问："她说什么？"
"她说......"小花突然流下泪来，"她说希望我快点死，这样就不用再花钱了......"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一股从未有过的恨意从心底升起，几乎要将我吞噬。
9.
我在医院里装了一个隐藏摄像头。
很快，它就录下了雨薇和杰克再次造访的画面。
那天下午，他们趁着我不在，又来到病房。
雨薇穿着香奈儿的套装，踩着高跟鞋，像是在逛街一样轻松愉快。
"看看这个小鬼，"她嫌恶地看着熟睡的小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死。"
杰克搂着她的腰："别生气了，宝贝。等她一死，林沉就没什么好牵挂的了，到时候......"
"嘘。"雨薇突然捂住他的嘴，"别在这说。" ["create_time"]=> string(10) "1734349258" }